一棵竹子

我爱芝士!!!!!

【领风者/马恩】They

非明确cp向,我写文太菜被抓起来了

看到领风者要开播,我就没控制住手

非严肃历史向!!有不符合历史部分!

写的第一篇马恩,没有接触过任何马恩著作,等大二开课了就开始学,到时候会写的更好吧(流泪)

靠自我脑补嗑cp,他们真好

01.

金发的青年站在台下微笑着看着他,看着他从台上走下来,身上像是有万千光芒笼罩。

那个青年的脸上一直是高傲而自信的笑容。他怀抱着和自己相同的理想和愿望,在这将理想告知天下时,说实话,他身上的力量让自己无比震撼。

恩格斯在内心对命运发出喜悦的赞叹。他为了见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特意绕道巴黎,想听听他的志向是否与自己相同,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相像。

他和自己一样,年轻气盛,学识渊博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自己打垮,且对这世界的不合理投以冷眼和斥责,用语言和笔构建出美丽的宏图。

他一定是我用了这一生运气才得以遇见的人。他想。

恩格斯朝他走去,走向那个他认为可以作为自己终身挚友的青年,对方也看见了他。

年轻的恩格斯对他致以彬彬一礼。

“您好。卡尔 马克思先生。

我是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。”

巴黎像是看见了这将刻下历史的初见,敲响了整点的钟声,像是象征历史会因他们而改变。

而恩格斯抬起头,对他勾起微笑的弧度。

“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,但是……”

“Don't you think we are alike?”

【你不认为我们很像吗】

02.

马克思坐在写字桌前执笔书写。他写起东西来认真地过分,以至恩格斯什么时候走进了房间他也不知道。

恩格斯没有出声打扰他。他刚结束他所厌恶,却不得不做的金融活动,这时候正托着一杯咖啡享受下班后难得安宁的下午时光。

伦敦的天气总是又潮又湿,雨多的让人心烦,今天也是一样。恩格斯那件象征身份的礼服在雨里打湿了,虽然他觉得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去谈生意也没什么,但为了工作更加顺利,能让他早点下班来见这位老朋友,他还是把它送去了西服保养店。

马克思的家里交不起暖气费,也烧不起煤,从脚底缠绕上来的寒气让恩格斯打了个寒颤。

时间在缓慢地前进。他和马克思都不是当年的青年了。他们的精神追随美好的理想,苦痛的现实却还是追随而来给予他们重击。马克思的家里穷苦潦倒,他的妻子也因此常有病痛,可马克思并不能放下自己手头正进行得非常顺利的研究工作。

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——恩格斯晃着咖啡杯想,——要是做好了,他预示得见不远的未来,一个崭新的时代将在他们面前敞开它的大门。

待恩格斯手里的咖啡喝完了,他又读完了随身带来的理论报告时,马克思才抬起头来。那双因为熬夜太久而有些恍惚的眼睛一看到恩格斯,就唰得亮起来。

“噢,抱歉,弗里……我太投入了。”

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。恩格斯笑着摇了摇头,把手里的报告放在马克思的桌子上,拍了拍自己老朋友的肩膀。

“你很努力了。燕妮为你骄傲。”

听到自己爱人的名字,马克思的疲惫神情有些缓和,但他还是苦笑着说。

“我知道我正铸就的事业或许将造福后世。可燕妮……她本不该如此受苦,我连面包都没法给她。”

“我之前已经说过了,你什么也不必管,卡尔。”

恩格斯打断他的话,抽出上衣口袋里的信封递给马克思。

那是足以支撑马克思家中最低生活水平的钱——是他今天刚领到的。他自己的薪水并不算高,这些已经是极限了。

马克思看着自己亲爱的朋友的眼睛好一会儿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想说些什么,然后接过了对方手里的信封放进抽屉。

恩格斯站在那儿,看着对方漂亮的字体。那些文字无论看多少次,都让他深深地震撼。

“你会抱怨我让你受累了吗,我的朋友。”

沉默了一会儿,马克思最后问道。

煤油灯的微弱灯光像是一缕烟般脆弱地摇曳,烟尘混进恩格斯的嗓子里。

“Never.”

恩格斯嘶哑着说。

03.when You die

某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,马克思坐在那把扶手椅上,安然地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。

恩格斯只是一如既往地去找他,与他讨论他们的理论工作,并像往常一样安慰依旧沉溺于爱人死去痛苦中的老友。

然后,他跟着女仆到了安然死去的马克思跟前,看到了他好像睡着了一般的脸。

窗外飘着雨,煤油灯亮着。写到了一半的文件戛然而止,后头是什么只有在天国的人知道。

这颗拥有着如宇宙爆炸时璀璨思想的头脑,终于也在运转了半个多世纪后停下了。

他的朋友累了。

恩格斯仔细端详着老友那已经无比熟悉的脸。那是和一般老者无异的脸,上面刻满了苦痛和风霜——却无比坚毅。

帝国政府的迫害也好,对他伸出爪牙的生活也好,没有什么东西能压垮他——但是他终于还是累了。于是,卡尔 马克思追随燕妮 马克思离开了这个待他并不太好的人世。

对挚友的死,恩格斯在旁人面前并未表现出任何过分的悲痛和惋惜。他只是平静地参加了葬礼,平静地看着他的朋友被装进棺材里,平静地以他最好的朋友的身份致辞,平静地看着他被黄土掩埋,躯壳沉眠于地下,而灵魂长存于天空。

他保留了马克思的所有著作,然后带走了马克思每天都用来工作的那把扶手椅。

他坐在上面,直到追随马克思而去。

他闭上眼的前一秒,他恍惚中看见26岁的马克思从台上走下来,身上如同有光芒万丈。

然后他合上了眼,钢笔从手里脱落掉到地上,喷溅出黑色的墨水。

他以墨水和一个时代,敬他们的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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